容,不逗他,正色说道:“这些炼丹师多半只是低阶,只能炼一二阶的丹方。他们开办的学堂,也不过是糊弄傻子。师弟没必要把钱浪费在这上面,真正的炼丹师不会轻易教人炼丹,更何况还是开办学堂。”
这个道理,宁天泽心下清楚。
修真界,大家都很抠门,肚子里的那点货都藏着掩着,轻易不肯外传。想学你先拜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
在修真界,不论是丹道还是法术的传承都是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传承的方式多为师徒传承,不外传他人。
偷学者为偷师,偷师是一件人人喊打的事情。要是没被发现还好,一旦暴露,那就结下了大仇。
宁天泽深谙这个道理,这就好比知识是无价的,古时候人家的书籍都是家传珍藏,绝不外借,轻易不给人看的。
好东西就是要藏着掩着,要是人人都有烂大街了,那还是好东西吗?开办炼丹学堂,不是傻子,就是骗子。
知道归知道,宁天泽还是心里塞塞的,看来一时半会是学不了炼丹了。
那年轻的师兄看着他的脸色,说道:“其实,也并非全无办法。”
宁天泽闻言,连忙抬头问道:“是何办法?”
那师兄嘴角翘起,语气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