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让他们活着将这里的一切说出去。”
“诺!”陈正恩单膝跪倒,抱拳当胸,然后转身离开紫云阁,动作标准精确,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沓。哪里还有身负重伤,几欲命死的模样。
陈百强暗叹了一声,若不是父亲临终前的嘱托,自己何必要管这些闲亲烂故,当真都是烂泥难扶。
自桌案下方拿出一块腰牌,方形,材质莫辩,光晕流转其上,水蓝色字迹雕于正中,[天河]。
轻轻抚摸,双目微眯,口中低喃,“绝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去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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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有些燥热,却又带着些许草木味道。
不大,轻拂着,像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抚摸着杨觉远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暖暖的,很舒服。
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像泡在大大的浴池中,身体的每一个细泡都好似在兴奋的欢呼、歌唱。
可这种美好却被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打断。
抖了抖嘴边的虎须,缓缓睁开了眼。
蔚蓝天空,几朵云彩浮动,太阳西垂,映出了半天的红霞。
爬起身,一片荒草,齐膝高,绿黄相杂的生长着。
一片森林立在不远处,黑压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