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术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先出手来用我的法力来净化掉敌人的法术,顺便让斯布雷斯的荆棘饱餐一顿,这样接下来的几日,‘小斯’他也许就可以稍微轻松一些了。”
艾梅达尔竟亲切地呼唤着斯布雷斯的小名,小斯!
“阁下用心之细以及对朋友的照顾,让我实在心生敬意。你们果然是好朋友!原来斯布雷斯阁下也是个命运如此坎坷之人。”
艾伦并没有去刻意追问,为什么斯布雷斯会去炼化那王都的禁物,以及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远处仍然在上演一场“疯狂表演”的斯布雷斯,他突然很能理解,斯布雷斯为何脾气这样暴躁——容易受到伤害的人,或者伤害别人的人,总是用强硬来保护自己。这仿佛,就是儿时的自己,记忆中的禁区…...
就在艾伦陷入回忆,沉思不语的时候,斯布雷斯已经踏着脚下的荆棘藤蔓回到了甲板上。
“艾梅达尔,你能射中那个人吗?”
斯布雷斯的声音似乎是有些虚弱,音调也没有之前那么粗暴了。
“这个距离的话,准确度会有所下降,但,用你的荆棘倒是有很可能做到的。”
艾梅达尔的声音并非戏虐,而是一贯地字正腔圆,刚正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