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敌人完全帮不上手。她站在江鱼身边问道：“你真的拿走了克图格亚的心脏吗？”
江鱼“嗯”了一声，点头承认。
尤莉安发觉自己两腿有些虚脱，想起那个家伙临走时还被自己骂了一顿，她心里有一处酸疼得要命，然而她又有什么立场帮克图格亚说话？顶多是苍白的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害他？他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江鱼一手抚着结界：“他的心脏可以延续对我的命。”
她不想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支配者身上。即使那个人坏透，强迫她吃掉心脏。她也无法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毕竟从他们在一起的那刻开始，一切罪孽都是因为她。
尤莉安望着江鱼：“有了他的心脏，你能活多久？”
江鱼一怔，不明白为什么尤莉安会对克图格亚这么上心，尤莉安见状撇开了脸：“我……我只是好奇想问问。”
“不知道。”江鱼抚着胸口，心跳平稳有力，“不过，应该可以活很久。”
“嗯。”
尤莉安点头，又想起了那个站在废墟上叫嚣的红发家伙。
很久是多久呢？
如果当初在克图格亚要走的时候拦着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