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枪,这东西的样式很奇怪,安琪从未在任何枪械杂志上看到过这个型号,它的表面是光秃秃的,没有显著的标志,材质甚至发出一种异样的紫光,仿佛是活的一般微微蠕动。
愣了一会儿,安琪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与人死斗,连忙按照网上看到的姿势,像模像样地虎口对正握把,没受伤的手奋力拉动枪机,只听清脆的一响,子弹成功上膛。
“我靠,这东西连保险都没有哦...”
安琪嘟哝了一声,将准星和照门对准了男人的眉心,手指伸入护圈,轻放在扳机上。
男人一个激灵,目中凶光横闪,抱矛便要再刺。
“...你这家伙是真不怕死啊!”
安琪余光瞟到时间还有两分钟,再不犹豫,大喝着就扣下扳机。
枪本身就很沉重,发射的刹那震得整个人都往后一缩,随着滚烫的弹壳从枪中抛出,男人的脸上立马爆出一片灿烂的红花。
击穿人的头骨大约需要五十焦耳的力量,这枪的枪口动能感觉和****式差不多,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子弹如穿奶酪般狠狠砸进了男人的鼻梁,在脑浆中剧烈搅拌之后从后脑勺破壳而出。
豆腐脑般的脑浆混着血液挥洒,安琪没时间恶心,捂着嘴就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