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看似有选择,实则与那王守仁一般无可选择,您大可以杀了他,然而这样的后果会让我们彻底暴露,原本的胜算会减少三成,这太过冒险。”
“威逼利诱都不管用,有这样的臣子,莫非那昏君当真气数未尽?”
“王爷放心,再有一月我们便可时来运转,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够听到王巡抚暴毙的消息,再有一个月,局势就能够彻底被我们掌控,到时候便可以改写天命。”
回到住处,王守仁立即修书向兵部尚书王琼借旗牌,用以调兵遣将。宁王若真有那不臣之心,他也能够与之周旋,就算不敌,也能够拖延时间,等待朝廷大军。
不久之后,王守仁便拿到了旗牌,他去找孙燧,打算与他一同布置对付宁王。可当他来到巡抚衙门告诉孙燧这个消息时,同是余姚出生的孙燧非但没有丝毫喜悦,反而端正地整理了身上的官服,说道:“此地凶险异常,你还是早些离开,再作打算吧。”
王守仁正想言语,孙燧却继续说道:“旗牌非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难道你还希冀能够先发制人,调兵遣将对付一个藩王,如此做法,朝廷法度可容得下?”
“若我走了,宁王岂能放过你?”
“我好歹也是朝廷巡抚,在地方军政上也是独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