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融入其中,而不是茫然的排斥。”
农夫大声说道,话语声清晰的传入了冯牧的耳中,冯牧调动全身的内力,本想要再次挣脱这样的困境。然而他放弃了,听到农夫的话,在热水中已经到达极限的冯牧,重新闭上了眼睛。
千鸟流的忍术在他头脑中浮现出来,冯牧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变成了水。他能够清晰的察觉到水流在他每一寸肌肤流过,进入他每一个毛孔。他从未觉得在水中是这般的自由,就好像在母亲的肚子里一般温暖。
大火依然在持续烧着,水温快到了沸腾的边缘。可是冯牧不会在意这热辣辣的刺痛。灼热的水随着他的耳鼻流进了他的身体,冯牧呛水之后,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同咳嗽出来的丝丝血迹。
原来他的七窍都已经渗出血来,农夫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手依然没有离开冯牧的头。他另一只手搭在冯牧的动脉血管上。只要还有微弱的跳动,他就不会放手。
哪怕这孩子已经七窍流血,哪怕他全身灼热得如同火炭。
忍术,只有在极端痛苦中忍耐下来,才是这忍术的究极奥义。
对于冯牧而言,这样的时间,每度过一秒钟就相当于一个时辰那般漫长,他遭受着双重的痛苦,而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