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灯并没有亮,她又去看了看插头,还是徒劳。平时我们都很少平那些电路,一般是不会出问题的。
“不要挣扎了。”高盼望着对面用一种近乎绝望却又像没感情的语调说着。
我们朝她看的方向望去,唯一的感觉是绝望,惊恐害怕,绝望。因为对面没有一间寝室有电,我们可以看见的是影影绰绰的烛光和昏暗的台灯,而我们寝室——
如果说停电让人绝望的话,那么更绝望的就是别人家都停电而你家有电。
我们就这么坐着,极度的绝望和害怕席卷着我们,包围着我们。我们都努力地看着对方,确定对方是真的,希望能从对方眼里获取一丝安慰。我们也极力的感受着后背,确保这时背后不出出现我们之外的一只手或者其它定西。
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我们的心跳也几乎停止。
面对那昏暗却又刺眼的光。
我们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害怕死亡。每次解剖课的时候我们都是麻木的。有无数的兔子死在我们手上。我们的刀划过无数的肌肤,皮肉,骨头,我们几乎对于疼痛已经失去了感知。
要有生命继续,就必须有一些生命贡献——
教授的教导在耳边回荡,没有人去反思过那个奉献者所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