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血液循环失败而变成青紫色的时候,我用针试了好几下才舍得砸下去。但是好几次都没成功,手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感了,我鼓起勇气,想想平时难免受伤,拿出给别人扎针的狠劲儿,感觉心里被扎了一下,舌头好像也被扎了一下,一股咸味儿,血液自动地往外滴。
我忙着把线解开,让血液停下。因为实在不知道应该将那血液怎么办,我只好写了一个佛。我悄悄把那纸折了放在我的内衣可以放曾厚棉的夹层里,生怕被她们看见笑话我。
忙完洗了一下手,我的手好像刚才从来没有被扎过一样,已经看不见刚才的睁眼了。那夜,我没脱内衣,但是我却没觉得难受,反而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师的信息,内容把我吓了一跳,却已经在我们意料之中。
“老师一直很相信你的人品,也相信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会儿你要是方便的话就自己去警察局让警察问一些事情,如果有困难,我来接你。关系重大,不要声张,不会有事的。”老师真是会做工作,一句好就软硬兼施地困住了我的道德。
“好的,上完一二节课我就过去,希望可以!”我弱弱地回到,语气卑微到了南极。
“好的,我会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