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过一天算一天了。如果真的如任纯听到的消息一样,那我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摆脱嫌弃。我在心里把我解剖兔子时的所有环节都想了一遍,还是想不出任何异常。
如果真的是兔子有问题,那警察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矛头更是直指我,因为动物解剖室的所有工具每次都经过专业消毒,实验室更是比我们生活的任何一个地方更安全。而且我们解剖过程中也没发现兔子有什么疾病等异常情况,难不成真的是我们太不专业了?
我整理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蹊跷。我不知道事情该从我们收到的那句尸体开始还是从图书馆的那个红衣女孩儿说起,但是很明显这些事情都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可能是天生胆小导致精神紧张才这样的。但是转念一想,肉丝的突然离开和我练练做的恶梦,我心里不禁又有些凉意了。
我不禁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当时我才读小学,我们学校很穷,是借用的村公所的旧房子,不但而且设施陈旧,教室有土墙有木板房,也不集中。背后是一个古老的坟地,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些坟堆,但是从来不见有人去祭拜,估计是年代十分久远了。很早就不允许再往那里埋人的,所以荒草长得比人都高。我从来不见有人去过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