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恩怨,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一番话下来直接抢占了道德制高点,将自己摆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又不露痕迹的捧了宝相夫人一把,然后话锋一转,又道:“秦姑娘贫道剑下留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令堂肯亲自出面为那小子求情,贫道也不是不能卖令堂一个人情的。”
他是在赌宝相夫人不会为了韩诚一个外人欠他一个大人情的,而且到了散仙,甚至地仙这种仙道宗师层次,面子那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他赌宝相夫人拉不下那脸面!
退一万步说,即便宝相夫人真肯为那小子出头,自己也不吃亏,能让得道真仙(仙人的统称)欠下一个人情那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之事,关键时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爱徒的死跟这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唯一有点不爽可能就是,暂时恐怕没机会在宝相夫人手中取那小子的性命了。
秦紫玲听完秀眉微皱,暗忖这老道果然老奸巨猾,不过她也不是好相与的。
“家母素喜清净,一直在谷内清修,紫玲谷内外俗物现在都由紫玲代为打理,老道长想为爱徒复仇紫玲不反对,但在这里不行。
一来,那韩诚确实是谷内的贵客,二来,万一双方斗法之声惊扰了家母,紫玲吃罪不起,还望老道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