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看着与自己同舟共济的老丈，内心万般惊愕。
他从未见过这名老者，但是卓不凡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老丈，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卓不凡没有询问这是什么地方，而是先询问与对方是否认识。
老丈听后，微微一笑。
“见过，也没见过。是不是见过，取决于现在的你，还是曾经的你，还是未来的你。”
老丈的话，听得卓不凡莫名其妙。
对方故弄玄虚，卓不凡也不想多问。
紧接着，他再问道。
“轮回大道，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卓不凡记得，自己明明就在修炼之中，明明就在生死关头，怎么突然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这里，是轮回大道。你脚下的这条长河，便是世人无法超脱的时间长河。”
“时间长河？”
卓不凡愣了一下。
紧接着他趴在了船头，然后伸手往河里一捞，在他手中，多了几颗黑色的沙子。
看到那黑色沙子的刹那，卓不凡瞪大了双眼。
“时之沙？这里真的是时间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