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道之上，铺就了斑驳的石阶。
他们正好可以通过这石阶一步一步走到最，有了这重生之门，一切就足够了。
有了这个，就算是重头再来，他也无所谓惧。
“上面，就是大罗天了。”
周易抬起手，触碰到了头顶之上的金色漩涡。
卓不凡也抬起了头，看着天上的漩涡，深感震撼。
在漩涡之中，有一个巨大的世界，漩涡也只能够看到其中的冰山一角。
“你会选人类还是虚体？”
周易突然问向了卓不凡。
卓不凡看着眼前的周易，确实反问道。
“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人类还是虚体？”
“人，因为我的敌人是虚体。”周易回答。
“我也是人，没办法，做人做习惯了。”
周易一听，看着卓不凡，随后相视一笑。
“哈哈哈，你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一位老友。”
“老友？谁？”
“当年与我一同飞升的罗天！他跟你的回答一模一样”
“只可惜最终选择的时候，他竟然做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选择。”
原来，当年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