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蝉衣的时候，这让他恼怒不已。
对方的面具被砸碎，露出了一张完全没有面孔的容貌。
卓不凡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无脸人，觉得有些奇怪。
也就是在卓不凡失神 的瞬间，对方抓住了机会，突然消失在了他手中。
下一秒，整个玉虚宫传来了一阵嗡鸣。
嗡嗡嗡嗡！
仿佛是有人吹响了警报的号角声。那个家伙打不过卓不凡，开始去叫救兵去了。
果不其然，那个警报响了没过多久，玉虚宫外，出现了一群身穿白衣的人。
它们都同意着装，而且还都戴着面具，但是卓不凡知道，这些人的面具下面，都没有面孔。
很显然，这些家伙，都是无脸人。
它们属于一种神 秘的种族，当然具体是什么种族，卓不凡也不知道。
不过卓不凡几乎能够想到，这应该就是虚空商人的本来面目。
说不定，易天行的面具之下，也没有面孔。
虚空商人之所以能成为虚空商人，就是因为他们种族的独特性。
“我要大开杀戒吗？”
卓不凡看着漫天飞舞的白衣人，内心有所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