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们是恶，就没有存在必要吗？”
“你们作为灵之传承者，是不应该带有自己的私人感情。”
“无论是正义还好，还是邪恶也罢！”
“你们只是我放在这个世界的眼睛，是作为观察者一样的存在。”
“观察者要做的，只需要观察，不需要过多的干预发展。”
“人间的魔教，自然有人间自己的势力去铲除，你们不要插手。”
卓不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放在曾经，一听说魔教，他一定会正义感爆棚，然后喊出魔教人人得而诛之这样的话。
可是现在，对于卓不凡来说，世间一切，已经没有了善恶之分。
善与恶，皆有存在之道理。
存在，就是真理。
这便是卓不凡这么多年来，所总结出来的最终感悟。
听了卓不凡的教会，在场所有的传承者，纷纷恍然大悟。
张靖听后，更是直接跪拜道。
“天尊教训的是！”
“我们作为您的眼睛，只需要静静的观察这个世界的发展即可。”
“人间的事，就由它们自己去发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