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因为这县防可是捞油水的肥差,随便勾勾手指,都能弄下一笔不菲的银子,他不信楚弦没有捞好处。
只要查出一笔,那楚弦的罪名就算是坐实了。
“姓楚的,让你张狂,这边是风水轮流转。”吴德贵冷笑,他的死党县典史张中在一旁作陪,自然是对吴德贵恭维歌颂。
便在这时,外面有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大人,不好了。”
“怎么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吴德贵不悦,开口呵斥,不过看到那人是自己的亲信,他突然心中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好了,不好了,蔡文书的家眷,刚才被人接走了,咱们守在那边的人,都被打晕,绑在蔡文书家的院子里,衣服都被扒光了。”那亲信哭诉道。
吴德贵一听这个,当即是面色狂变。
甚至于,他手里的筷子,都惊的掉在地上而不知。
“怎,怎么回事?”吴德贵开口询问,那亲信就道,就在不久之前,几个蒙面之人冲进蔡文书家,将他们的人打晕,然后带走蔡文书家老母和夫人幼子。
至于那帮人是谁,却是一概不知。
“坏了!”
吴德贵想到了什么,立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