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楚弦说完,直接坐下,而白子衿也是坐在对面,他给楚弦斟了酒,楚弦二话不说,直接一饮而尽。
白子衿突然笑了:“楚兄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楚弦也笑了:“白兄不也喝了吗?”
白子衿摇头:“说不定,我是在酒杯里做了手脚,又或者,我早服了解药,作为一州刺史,如此高位,你怎么就不知道防着点人?”
楚弦这时候吃了口菜:“记不记得在临县的时候,有一年我去后山,不小心摔到崖下,是白兄你一路寻来,想要将我救上去,但因为没有工具绳索,又因为天黑,所以你居然是在上面和我说话,聊了一夜,就是怕我熬不过去,毕竟,那是在冬天,直到第二天,才有人将我救上去,你为此也是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