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出来,在纱布上渗出血珠。
詹妮咧着嘴笑道:“我不允许你骂巴帝,人类死绝了,都不及他重要。”
每次听到巴帝的名字,詹妮都心如刀割,没有办法形容的痛楚黯在深处,唯有刺激着肉体的痛楚,才能令她意识清醒。
但是当用手指按入被巴帝打出的伤口,渗出血珠时,又令她回忆起巴帝对着她的枪口。
她永远徘徊在心如刀割,肉体痛楚,回忆痛苦的深渊之中。
不论生理,心理,都是绝望。
维克将军看着她疯狂的模样,怒气骤然一停。
她…疯了。
和这样的人计较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不管是疯了,还是正常,只有能够为自己创造价值就足够了。
“这里的士兵,就算全死,又有什么所谓。”詹妮咧着嘴,吸允了一下中指的血液,血液涂上她白皙的牙齿和苍白的嘴唇,显得妖冶疯狂。
维克将军心中升起一些寒意,沉着脸转过去,继续行走。
这个疯狂的女人。
“去地下研究所,带上你所有的研究资料,我们离开这里。”维克将军说道。
这里曝光太多了,已经不适合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