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略微暗调的房间里,他脸色慵懒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这个动作让把手臂当枕头躺的渡鸦略微有些不舒服。
“嗯…”
渡鸦发出一声睡哼声,身体侧翻,双腿夹着被褥的翻了个身,露出光洁白皙的背部,被褥隐隐到尾龙骨位置,勾勒出曲线。
巴帝睡眼惺忪的张开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眼角有着少许的酸泪冒出,他用手抹了一下,合嘴巴,双眼开阖间,又恢复冷静坚毅,闪过思索的目光。
如此像是一个‘人’的慵懒动作,他很久没有做过了。
他下地,针刺般的感觉,从脚底,一个个毛孔的刺了来全身。
有几分那种动画片里面,表现夸张的逐渐受刺激,皮肤都刺起波浪那种。
但是,这绝对是任何的,都要疼痛的。
而今天,又额外的严重了,他感觉到骨骼,有一些酸软无力,好似没有力气制造血液,骨髓都酸酸的,软软的,很乏力的感觉,严重发烧还糟糕,这种状态让身体疲倦得都不想动,只想呆着,等待着融化。
同样,最深处,又有充沛的力量涌动着,像是隔了个箱子阻隔般,不同的境况,虚弱和强壮,又如左手虚弱枯萎,右手强力壮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