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也不知道啊,这能怪我吗?”
苏玉梅哭哭啼啼的说:“你不能把什么事都推到我身上!”
“你,你……”苏玉梅的公公气的额头上的青筋爆的大高,一口气没有上来,白眼一翻可倒在了地上。
“呵呵呵呵,笑死我了!”
出了酒店的门,刘雨欣笑得花枝乱颤,感觉大为解气。
“看你笑的,至于吗?”
秦泽浅浅一笑。
“当然至于了,终于让我出了一口恶气,小泽爱死你了!”
刘雨欣拉着秦泽的手,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真的吗?
你真的爱我?”
秦泽忽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刘雨欣,轻声的问。
“我开玩笑呢!”
刘雨欣呵呵一笑,连忙转移话题说:“你不知道,我表姐这一家人多么势利,多么可恶,我舅妈简直就是笑贫不笑娼的缩影,我们家几乎不和舅舅家人来往!”
“难道你舅舅也是这样的人吗?”
秦泽诧异的问。
“我舅舅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他什么事都听我舅妈的,标准的气管炎,因为我们家困难,我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