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彻底愣住了,此刻感觉毛骨悚然,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不是爷爷扶着,估计已经坐在了地上。
“老先生,我想你不会再和我比试了吧?”
秦泽问。
“不比了,老朽甘拜下风!在下沈万年,敢问小友尊姓大名,能否告知?”
“我……”秦泽本不想和别人有所交集,但老者这么诚恳,而且毕恭毕敬,如果在隐瞒自己的姓名,也太不近人情了,犹豫了一下,他说:“秦泽。”
“秦泽?
你就是方城市原万科集团的秦少爷吧?”
沈万年一愣。
“不错,就是。”
“你就是秦家那个柴废……”沈欢儿惊呆了,报纸媒体都说原万科集团秦家的少爷是个草包,她原本以为是真的,但今天一见简直难以想象。
“欢儿,怎么说话的?
一错再错!”
看欢儿对秦泽这么无礼,沈万年吓得慌汗淋漓,慌忙说道:“小孩子口无遮拦,是老朽家教不严,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她说的没有错,不过那是过去!”
秦泽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豪门是非多,外面的传言并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