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来祭拜故者的人依旧来来往往。
细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
如烟!如雾!如丝!如线!微风吹细雨,飞溅的雨沫落在青松柳芽上,荡起规律的音符。
宛如,苍天帮人们弹奏着对逝人的念曲。
秦泽浑身黑衣着装,站在山上自己父母的墓碑前,手握着一壶浊酒。
剑眉紧蹙,面冷如霜,看上威严霸气,然而此刻坚毅的脸上尽是忧伤。
“砰!”
壶盖打开。
壶嘴穹斜。
“哗……”雪白的泡沫带着他对“父母”的思 念洒落一地。
顷刻间,汇成一朵朵洁白的鲜花。
只有真正的亲人才会时刻惦记自己。
儿行千里母担忧,夜半灯前念远游。
谁解乡愁问寒暖,此心不尽总难休。
不知父母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了,是否穿的暖,吃的饱,住的是否舒服!想着想着,两行清泪从眼中流出,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落下。
随即,秦泽那刀削的脸颊上泛着浓郁的杀气,浓眉下漆黑的眸子变得犀利狰狞,不过很快又烟消云散。
喝了几口之后,他将贡品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