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客气？我对你需要客气，廖凯，和爷爷我说话你最好客气一点才是。”章源白眼讥讽廖凯。
“你……”廖凯气到不行。
“切。”章源大师傲娇的藐视廖凯。
“章源，我敬重你是玄学界的长辈，现已年迈，我且不与你再嘴皮子上斗争。”廖凯说着，一副我大方不与你多加计较的态度，其实他不过是呛不过章源罢了：“我只问你，我徒弟龚涛可是你害死的？”廖凯直接开口询问。
“谁？你小子在和我说什么东西？”章源伸手掏掏耳朵，一副没听清楚莫名其妙的表情。
其实章源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他却要装蒜，打算和颜向暖一般，死不承认。
“你少装蒜，我徒弟龚涛天分不错，年纪轻轻已经学有所成，普通人不可能轻易将他击败，定然是你这老不修的出了手，亏你还自称是玄门正派，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廖凯说着，语气那个嘲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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