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墨怀中,因为呆在车里,到底中间隔着东西,抱得不自在,颜向暖干脆叫着靳蔚墨的名字,整个人也从副驾驶座爬到了驾驶座上,跨坐在靳蔚墨怀中:“我师兄是为了我才出事,若是没有师兄替我挡下一道天雷劫,我恐怕早就身毁人亡,这是我欠我师兄的,我必须得还。”
颜向暖很清楚,自己不能有退路,丝毫都不能有。
“……”靳蔚墨自然理解这个道理,可却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他并不是自私的人,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做,他不怕死,可这人若换做颜向暖,靳蔚墨立刻没出息的甩掉了所有做人的底线和原则。
与颜向暖安全比较起来,靳蔚墨只希望颜向暖能够健健康康的。
“答应我,要好好的,我不能没有你。”靳蔚墨对颜向暖叮嘱过太多次这样的话,可是每一次颜向暖都是答应得好好的,却拼命得不行。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她才二十几岁,她还想和靳蔚墨白头偕老,看着小竹笋长大,有朝一日含饴弄孙呢!
“我告诉你,你若是不拿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任性妄为出了事,我便娶了秦以琼,让她给小竹笋当后妈。”靳蔚墨双手揉着颜向暖的细腰,薄唇抵着颜向暖的嘴唇轻道,话语任性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