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
“我怎么感觉打这个电话，你一直在为萨麦尔说话？”撒旦的笑声传出，继续说道：“先不说萨麦尔对我忠诚的问题，我想知道，你是忠诚于萨麦尔，还是忠诚于我？”
“当然是撒旦先生。”艾伯特立即回答。
“那就不要包庇萨麦尔，该说什么，就说！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这次事情，我对萨麦尔很是失望，很是生气！我喜欢聪明人，但不喜欢莽撞的人！萨麦尔虽然有脑子，但他在德国边境杀了那么多人，这在我的眼里，就属于莽撞！”撒旦开口，点到即止。
艾伯特自然听出了撒旦的话外之音，立即说道：“撒旦先生，从今天，这一刻开始，艾伯特只忠诚于您一人。”
“以后萨麦尔的所有事情，都和我如实道来，不要有任何隐瞒。”撒旦的声音落下。
“是。”艾伯特应了一声。
“嗯。”撒旦的声音落下，紧接着传出‘嘟嘟’的挂断声。
艾伯特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双眸眯起。
撒旦话的意思不是培养艾伯特，只是让艾伯特盯着萨麦尔，艾伯特充其量也就是个眼线。
但此时，艾伯特知道，撒旦已经被萨麦尔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