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援朝点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呼出，望着陈恩光和方慧君，说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坐下？”
“爸，这都多长时间了，咱们都联系不上小塘，小塘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陈恩光开口问道。
“他是军人，军人要服从纪律，哪能那么自由？如果中国军人都那么自由的话，岂不反了天了？”陈援朝低喝道。
“爸，小塘这孩子那么孝顺，以往他当兵的时候，就算回不来，每个月也会和家里打个电话的！但这都一年多了，小塘连个电话都没打，这绝对有问题！”
方慧君说到这里，继续说道：“军人服从纪律我们知道，但服从纪律，也不至于连个电话都打不了吧？爸，您肯定知道小塘在哪个部队，我们给小塘打个电话，哪怕让他给我们打个电话也好！求求您了爸，好不好？”
陈援朝起身，低喝道：“胡闹！部队是国家的，又不是我个人的，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力！还有，别说我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队，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这么做！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的儿子就是儿子，我的孙子就是孙子，其他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其他人的孙子就不是孙子了？都是父母生的、养的，凭什么你们的儿子，我的孙子就要和其他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