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她自己没倒。
“这有什么累的。”
陈塘随口说道。
但他真的不累吗?肯定很累,但男人怎么能说累这个字呢?
“别逞强了,从一类部队开始,战斗就一直没停过,到查出撒旦赞歌,消灭撒旦赞歌,然后又牵扯出了‘本部’,‘本部’好不容易灭掉了,你又不得不去‘死’!本来因为‘死’了就一切平静了,却再次出现一个夜色黎明,这一路上,都是你自己在扛着,很多时候,我都替你感觉累。”
牧佳茗叹气,望向陈塘的眼眸中有些不忍,她很心疼陈塘。
这个男人,身上背负的太多了。
每当可以卸下来休息休息的时候,却又有了新的事情!担子,卸下来再扛上去,卸下来又扛上去,反反复复……
陈塘端起酒杯,将酒杯中的白酒一口饮尽,说道:“人,是最善变的动物。”
“怎么善变了?”
牧佳茗给陈塘倒上酒。
“一开始我的梦想是当职业军人,后来我成为了职业军人,然后我的梦想是成为职业军人中的最强者,再后来……我成为了最强者!”
话语至此,陈塘和牧佳茗对视到一起,继续说道:“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