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索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其是朝廷命官,虽同殿称臣,但与我帅府素无交往,更谈不上交恶,为何要如此呢?”赵昺心中暗乐,心说这坏人都是挂了标签的,但凡有了错误便轻易让人想到其,可他嘴上当然不会这么讲,而是一脸震惊地反问道。
“殿下,人心险恶啊!”邓光荐恨恨地说道,“我大宋江山就是毁在曾渊子之流的手中,其能在朝廷危急时刻弃陛下而走,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老夫想也是他捣的鬼,其虽被起用为参政知事兼任广西宣谕使,但却没有文相的本事。而雷州亦是夷族聚集之地,民风悍勇,地薄物稀,以致他到此年余并未有多大作为,朝廷数次催其征缴税赋助饷,募兵扩军,其却百般推脱。而他不顾朝廷采珠禁令,暗中强命珠民采珠以饱私囊,并贿赂朝臣以求能重返朝堂。”应节严对曾渊子的黑历史了解的要比赵昺清楚。
“可其名声太恶,虽上下求告,终难回朝。而今他见殿下经略广西更感前途无望,便趁殿下在广州,由宗保主持琼州事务的空当,利用两家姻亲的关系游说于他,从而利用宗保出兵为其攻州陷府以求自保。但他知道纸里包不住火,终有泄露的一天,便起了邪念欲将宗保置于死地,使他无法回归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