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有限的水供应精锐的淮军。而他也知再持续一段时日,威胁到个人生存,士兵们恐怕就会哗变,可以说为水之事他是倍受指责,可作为‘对头’的陛下却甚为体谅,让他大感安慰。
“那朕就先说几句,不足之处各位爱卿再行补充!”赵昺一挥手说道。留守的林之武将案上的毛毡揭开,露出了幅沙盘,他摇动了几下手柄,沙盘便逐渐升高,直到高于桌面才罢手,然后将一根指挥棒捧给陛下才退下。
“元军此刻已封锁了我们入海的南口,并在三虎岛布置了伏兵,又封锁樵汲路,意在围困我军,消耗我们的实力。”赵昺用指挥棒在沙盘上指点了几下简单介绍了敌我形势,“太傅谋划之初意在通过坚守使敌疲惫而无奈退军,但有一疏漏就是未能想到敌军在我们烧毁行宫的情况下依然强行登6控制樵汲路,使我们陷入被动,也使得太傅以守带攻之策难以实施。”
“嗯,失去樵汲路是臣的失误,臣也试图用兵夺回,但都无功而返,使局势对我朝极为不利!”张世杰听出皇帝的指责已是极为温和,甚至有为自己辩护之意,便也承认了自己谋划不周。
“陛下,臣有一事不解,敌军势大为何不肯疾攻,而是拖延了半月之久!”6秀夫问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