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且沙堤在抛石机和金汁炮的轰击下已经出现坍塌,虽经修补也比它处显得羸弱。集结起的元军以盾兵为先导掩护着提着大斧、长刀的军兵向前,弓弩手则不断向沙堤上抛射箭矢压制守军,欲直接破堤攻入寨子。
若是能让敌军顺利到达堤下,赵昺也就白‘多活’八百岁了,进攻的元军只顾着挡着头啥,躬身施礼道。而心中又起波澜,若是当年德祐帝能有小皇帝一半的努力,大宋也不会被逼到这弹丸之地之上。
“枢帅,朕今日观战有些想法,只是不知是否妥当,还请枢帅指教一二。”赵昺虚扶下言道。
“陛下请讲,臣敢不尽力!”张世杰听了有些惶恐的再次施礼道。
“这只是我们君臣闲话,枢帅不必多礼!”赵昺也是没办法了,自己想找个人好好聊聊天都不能,一个劲儿的施礼、免礼,不胜其烦,再次相扶道。
“朕看如今水军一旦出动便是一营尽出,却不是因战事不同而编队。若是我们如步军的长枪营,弓营,弩营、骑营一般分别编队,随着任务不同可以派遣不同之军编队参战呢?”
“陛下的意思 是将火箭船、炮船、龙船及运输船各自成军,遇有战事便可从各军抽调另行编组成军!”张世杰想了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