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婚姻来了?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究竟当初为什么没有拒绝这桩婚事。
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有点同情珊莎的遭遇,渴望去保护她。
起码在嫁给我之后,乔弗里就不能继续明目张胆的侮辱和伤害她。
至于履行妻子的责任和义务还是算了吧,我宁愿花点钱到外面去找女人,也不愿意强迫一个女孩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另外,你觉得以眼下的形势,又有谁敢冒着得罪兰尼斯特家族的风险,把珊莎从我的身边抢走?
可能是有很多不安分的家伙暗中窥探,渴望借助史塔克家族统治北境数百年建立起来的威望来获取巨大利益,但我不认为有人敢真的采取什么行动。”
说罢,提利昂再次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与很多产生严重心理落差的人一样,发现失去宝贵权力之后他便开始通过酗酒来发泄、放纵,每天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半醉半醒中度过的。
“不,你错了,我的朋友。”张诚笑着摇了摇头。“不可否认,铲除拜拉席恩兄弟和罗柏史塔克后,整个七国境内除了南方的多恩,已经没有谁有足够的力量去正面挑战兰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