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听得这干瘦男人讲完这一番话,心里很是无语,守着这么大一个酒楼,日子居然过成了这样,瞧瞧那身子骨,好意思 说自己是个酒楼掌柜么?
只看着人家都这个样子了,程曦也只能开口安慰道,“真是辛苦你们了,你儿子如今可还好?”
那干瘦男人再次抹了抹眼睛,开口应道,“在屋里躺着呢,哎呀,看看老奴糊涂的,见着东家光顾着激动,都忘了给东家倒茶,几位随便找个位置先坐,老奴这就去烧水。”
程曦没有拒绝,让那老奴忙着烧水去了,之后他们几个人便去了侍卫收拾出来的干净桌子边上坐下。
坐下之后程曦便忍不住开口说道,“这老伯也太老实了,过成了这样居然还守着这酒楼。”
许三郎开口替程曦解释道,“他是家奴,一个奴籍的人,没经过主家允许,哪儿敢私自离开,且离开也没地儿敢收留他们。”
程曦却是开口说道,“我不是说他可以离开,而是这么大酒楼摆在那里,不管如何也不能让自己过的如此狼狈,这酒楼里桌椅板凳捣腾了卖掉,也不至于将自己饿得只剩下皮包骨头吧。”
一行人听得程曦的话,都当做没听见,也不说话发表意见,也实在是程曦这话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