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剑影绰绰,显得极其凌厉不凡。
这看了一遍,苏岩便把这剑法领悟吃透。
世上,有一种关系,叫做知己。有一种知己,叫做高山流水,伯牙的高山流水,无人能听懂,只有钟子期能懂,钟子期死后,伯牙一刀断线,说:“知己不在,我鼓琴为谁?”从此不再弹奏。
夜辰的字看似平常,但这世上能读懂的有几人?达到苏岩这种程度的,恐怕也只有一个。
只一眼,便认出了这字,以及这字里行间蕴藏的韵味,从第一个字开始,苏岩仿佛见证了一道简谱从从无到有的诞生过程。
一剑舞毕,苏岩突然间泪流满面,站在平地上仰望着南方,老泪纵横,大声地哭泣起来。
“啊,啊,啊!”如同是一个孩童一般,嗷嗷大哭。
围观的众人站在远处,一脸地莫名,他们无法想象,家中这位最重要的老人,怎么会突然间有这么失态的一刻。
“老祖宗他,没事吧!”有人轻声道。
没有人回答,每个人都有同样的疑问,眼下的苏岩太奇怪了,他们都怀疑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苏家的人越聚越多,终于,有个黑须老者出现,众人纷纷向他行礼,他是苏岩的儿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