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不错！但我希望，你能让我多一个选择。”
“因为？”狐女脸色平静，却严肃道，“刚才那块石碑吗？”
“不错！”既然说到了这里，夜辰正好可以跟她好好谈一谈，沉声道，“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问你，我能信你吗？比如说，你的尊上，或者你师父问起你的时候，你能不能把这一段给隐藏掉。”
凌雪的回答也很直接：“我的命都是师父给的，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背叛我的师父，哪怕，我为了活命，跟你虚与委蛇我都做不到，在我的心中，师父不能亵渎，哪怕献上自己的命。”
如此直白的言语，完全出于夜辰的预料，原本以为，凌雪会先答应下来，然后跟自己讨价还价……
如此刚烈吗？
“为了一个人族，值得吗？”夜辰道。
凌雪冷笑道：“说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的，是你们人族。而对于我们来说，早就看破了种族的概念，师父就是亲人，不管他是哪个种族，人族也好，光明神族也罢，只要她是我师父，哪怕与全世界为敌，我也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