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着，仿佛是从远古坐到现在，又要坐到恒远。
夜辰往前飘一步，把左手搭在常百惠的肩膀上，常百惠的身子轻轻地一颤，然后回过头望向夜辰。
夜辰只感觉到，常百惠的眼中一片死寂，死寂之中，有残留着一丝希望。
只是看到夜辰之后，眼中的死寂在飞快地退去，眼中猛然间闪现出精光，顷刻间充满了生机。夜辰见证了一个从死到生的过程。
眼神的变化，更让常百惠仿佛整个人重新活过来一般。
接着，常百惠起身，对着夜辰露出开心至极的笑容，站在夜辰的前方，微微低头，难以抑制激动地道：“百惠，拜见陛下！”
“你一直在这里吗？”夜辰轻声道。
常百惠重重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夜辰开口。
沉吟了稍许，常百惠低头轻声道：“你是创造奇迹的人……所以我相信奇迹。”
夜辰明悟，她是在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在等自己。
“我猜，你如果回来，会第一时间来这里。”常百惠轻声道。
夜辰默默点头，作为自己的影子，常百惠无疑非常了解自己。
“其他人呢？”夜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