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说明有办法离开已经紧闭的城门,越是赶快,越能在被发现之前拉远距离,多一分安全。”李香君焦急道。
“谁说我要走城门了。”周少瑜哑然失笑。
“莫非是水路?”李香君紧接着追问。
“坐下坐下,说不用急就是不用急,肯定走的了。”周少瑜摆摆手,然后调笑道:“梳拢很么的,我还是第一回经历呢,不能摸摸小手掀个盖头就完事了呀,虽说不用做到最后,合卺酒什么的总要喝一杯嘛。”
“你,你,登徒子。”李香君顿时脸色羞红,已经发生了的也就算了,可合卺酒,那是一般关系能喝的么,这可寓意着同甘共苦,患难与共,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咦?怎么能说登徒子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来来,喝一杯呗。”周少瑜眨眨眼,嘻嘻笑道。
“不,才不要,这般稀里糊涂的草草了事算怎么个回事。”李香君脸色愈发红润,用力摇头。
周少瑜嘿嘿一笑,一拍手掌,道:“我明白了,回头搞个正式的,咱再喝。”
“你,你……”李香君又羞又怒,一跺脚,道:“有本事你和卞家姐姐喝去。”
周少瑜一听,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道:“好主意,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