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呢,喊道:“小子好福气,回头成了压寨夫人,切莫忘了关照弟兄们。”
“喔喔喔……!”又是一阵起哄。
“哈哈哈,你们这些莽汉,都皮痒了是吧,撤军撤军,兄长他们还等着我们会合呢。”杨妙真一点也羞恼,反而直爽的大笑起来。“小子,会骑马不,会骑自己去牵一匹跟上。”
周少瑜一撇嘴,少年郎的模样好是好,嫩啊,谁不想永远年轻,可这时候,却是极度郁闷,的叫着,嫩高兴才怪。
可没法子,瞧模样,杨妙真如今应该有了二十出头,单看外表,的确比周少瑜要大来着。
随便牵上一匹无人的马,利索翻身上马,打马跟了上去。
短暂的胜利庆祝结束,接下来却极为肃穆,因为要抓紧撤退,战死的红袄军已经没办法再去收尸了,不知从哪弄来几根香插在地上,扣上几个馍馍,算是祭拜。
“儿郎们,跟上了,与大军会合。”杨妙真领头前行,也就是周少瑜这个不懂规矩的,当真来个伴随左右,距离靠的很近,别人怎么的也隔了些许距离来着。
“小子,你叫什么?哪里人?”杨妙真拿出一块手绢打算擦掉脸上的血迹,但显然鞑子的学都已经渗透了,手绢早就被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