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人君子,也没什么艺术家之心,咋可能无动于衷。
坚持画上一点,拿馒头擦掉,然后再画,进度那叫一个慢。太煎熬了。
而人这东西,有时候是很神奇的,一开始两个女婢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周少瑜画呀画呀,时间一拉长,估摸着都被看习惯了,反到放开了不少。
这下可苦了周少瑜,第一天好容易熬过去,画出来徐妙锦表示很满意,然后从第二天开始,姿势就有点不对了,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今天休息,每天画也累了。”看见徐妙锦又带人来,周少瑜赶紧道。
“咦?那好,看了好几日,也有些心得,不若今日我来画,你从旁指点指点。”徐妙锦很是理解的道。
“我……”周少瑜要哭。
周少瑜在硬扛,这不是男人好坏花不花心的问题,本质就是如此,说穿了,人再高级也是种动物,而繁衍是动物本能,能做到忍住不假,可难受绝对妥妥的。
若不是实在不放心,周少瑜都有上青楼的想法了。
苦熬二十余日,不是周少瑜画就是徐妙锦画,这妮子上手很快,虽不见得说画的多好,往往会有点走样,但进度实在快的厉害。
这一日,徐妙锦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