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笔钱远远打发了,没几年回不来。
不然印象肯定更差,以后未必还会重新启用。
“你这逆子,给我滚回荆州老家去读几年说,修生养性几年,莫到这丢人现眼。”蔡固安见差不多了,趁机插言,看似斥责,其实还是在护犊子,潜台词就是过段时间风平浪静再回来。
萧璟看了看蔡固安,叹道:“也罢,看在蔡叔的面上,荆州就别去了,上城郊买个别院,先避避风头吧。”
可不是避风头,大婚之日,被人揭穿不给嫖资不说,居然还有暗疾,啊哈,喜闻乐见,喜大奔普,百姓为之津津乐道,都不用特意引导,什么传言都流出来了,妥妥的名人。
想要杜绝流言是不可能的,越禁人家传的越玄乎,然而世上没有永远能维持热度的话题,萧璟显然很清楚这一点。
按本来的意思,此番上任,低调便好,可现在不行了,蔡帽怎么都算是潭王府的人,名声太坏对他也不利。
不过几天的功夫,潭王便浩浩荡荡举办了一次偌大的祭祖活动,府城的兵丁士卒全出动了,可谓声势浩大,期间还请了江湖术士耍了点把戏,弄点神迹出来,话头立刻就被转移开来。
“这潭王,不是省油的灯啊。”对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