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些女红,日子倒也勉强,但现在,怕是也没什么余粮了。
这该死的世道!想到窥觑寡妇的人不少,他实在不打眼,要什么没什么,怕是最终被迫投入他人的怀抱。比如四房庶子身边的长随,就一直等着她服软呢,想到这点,汉子就心中一阵不爽,暗啐了一口。
“你这到也轻松,不像我,上有老下有小,继续这般下去,如何过活。”一直搭话的汉子叹了一句。
接着聊了几句,几人跑下坊墙去方便,汉子蹲了许久,有点腿麻,起身跺跺脚,往坊墙外一看,霎时愣在当场。
之间坊墙对面的残破民居里头人影闪动,一支约莫三十余人的队伍分作两拨,各抬着一张长梯急急打坊墙冲过来。
汉子左右看了看,之间这一线,居然全都躲在墙垛后歇凉,竟无一人发现那些人的出现。
“敌……”汉子张嘴,半个音都还没有发出,就赶紧闭嘴。
有人攻打路家,难道这不好么?
汉子当年,也是有婚约的,当年那小娘子病重,需要一味药材急救,或许对于百姓来说,那药材很是珍惜,因为诚徽州本地并没有,只能往外买。但对于常年在外经商的路家而言,却十分的平常,汉子不得已,求到了路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