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晓得轻重,老爷放心便是,老爷且去,也将这白绢带上,若是老爷若有不测,妾身亦不敢独活。”七房的大妇也忧心忡忡的道,还从怀中摸出一块白绢来。
七房长咬咬牙,将白绢接过藏进袖口,也不多说,拍了拍爱妻的肩膀,转身出屋,掩上门,左右几个健妇拿着大木棍守在旁边。
作为一房的房长,即便七房在路家的地位不算如何,但这么大的事,必须得去宗堂议事。
就这么一会,宗堂已经聚集了所有路家十五以上的子孙,各房长高坐前端,余着左右站开。七房长最是年幼,只因他这一房长辈去的最早,是以七房长的辈分要矮上一些,即便坐在前端,实际上话语权不大,而且对其尊重的,也极少。
于是七房长这么一晚来,少不得有人习惯性的冷嘲热讽。
“七房长好威风,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姗姗来迟,莫非心里头早已经没有了路家?”说话的是四房的一位嫡出少爷,年岁虽小一些,但四房在路家的地位高,素来瞧不起其他几房,这般事情却也正常。
七房长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坐在位置上也懒得搭理。结果那人却不依不饶的继续道:“依我看,七房长莫不是特地准备白绢去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