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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嘛事没有,最多就是受惊,但是周少瑜就有点惨了,迷迷糊糊的赶紧起身,同时也将李令月带起来,刚说了一句关切询问的话,然后一个踉跄,伸手往头顶稍稍偏后的位置一摸,一手鲜红。
一班子宫娥太监这才反应过来,为首的女官赶紧吩咐,有人下水‘救人’,有人回去准备热水换洗衣裳,有人去准备姜汤,对,还有叫御医。
还好伤的不重,就是看着得慌,毕竟撞破脑袋流血了么,上了药,随便清洗一番,换了身衣裳,不等李令月出来,周少瑜就告辞先行离开了。
出了宫,扭头看了看着巍峨的皇宫,周少瑜幽幽一叹:“也罢,既然这么讨厌我,还那么执着干嘛。”
可不是,周少瑜也总算反应过来了,本来人家一直都在避着自己,那么又怎么可能因为认了义父就突然关系好起来,得亏自己还美滋滋的自我感觉良好,结果呢?何止只是避着啊,听那最后一句的语气,简直就是无比反感的说。
真是心塞啊,想不通呀,为啥就这么讨厌自己呢?咱又没做啥。
或许,只能用天生就看我不顺眼来解释?
周少瑜表示蛋疼。
真要继续缠下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