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三人之所以好奇,也是因为若是祸乱,也就意味着有战可打,若看准时机从军立下功劳,自然能够提拔。
秦葵淡定的喝口茶,披了一眼自家三个儿子,这才慢悠悠道:“尔等认为,这些土官中谁名声最坏?”
“这播州?”秦邦屏迟疑道。
“播州?莫不是杨应龙杨将军?”老二秦邦翰也开口了。
杨应龙,播州世袭土司,嗯,也就是后世的革命圣地遵义,此刻应叫播州司,如今四十出头,继承土司之位已经二十年,在五年前,升任都指挥使,往后更是加封骠骑将军。
传言其居所雕龙饰凤,又擅用阉宦,且好杀以立威。前不久还在宠妾谗言之下,直接宰了正妻和岳母,这也是没谁了。
总之,名声很坏,与很多人结怨,已经有不少人上奏弹劾。
奈何此时播州之兵不断外调,四周无兵可剿,只能拖,于是朝中意见不一,有人认为立刻出兵围剿,也有人认为先不急,以免逼急了起兵为祸一方,届时朝廷安抚地方的花费,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秦葵虽不是官,好歹也是个贡生,读书人嘛,谁还没点圈子,这些事情知晓了,自然也回拿回家说,几个儿子倒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