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防守只能靠守?”李秀宁显然心中已有定计。“虽不知阿史那忽沁为何会忽然来攻我并州,但莫要忘了此刻乃是寒冬,即便是突厥人,也不会习惯这个时节行军打仗。分兵?我料定阿史那忽沁原本会有这个打算,但我偏生让他不敢分兵!”
是日,突厥大军离李秀宁大营不过三日路程,若是急行军时间更短,但如此危机时刻,李秀宁的军令却教人捉摸不透。
统共不够一万五千的军队,其中七千分出来由仇明远带领,先且往北,而后西进,摆出一副要绕后突厥后方的架势。秦良玉同样如此,领七千往南,之后同样西进,同样看似要绕后包抄。但最终都是深入山林不知踪迹。
而李秀宁则淡定的自领一千坐镇空荡荡的大营,只等阿史那忽沁来攻。
这种看似作死的行为,放在阿史那忽沁的眼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诚然,以李秀宁一方的视角来看,后续的援军压根来不及,暂且这几日,只能靠李秀宁这一支军队独子面对突厥的进攻。但换做阿史那忽沁的视角,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前几日跑脱了一名并州方面的斥候,阿史那忽沁是知道的,换言之,李秀宁一方早就知道突厥来攻的消息,并提早做出应对。而并州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