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
尾巴和唐三完全是两种人,唐三在社会上混过,懂得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尾巴则不一样,他一直在一个充满仇恨、戾气、封闭自我的氛围里,孤独地喘息。
经历饭店那一次,边学道觉得,于今把尾巴留在身边,是一个好打手,也是一个潜在祸害,就看于今驾驭人的功力深不深了。
今天,唐三和尾巴都在这儿,说明于今也在附近不远。
可是边学道不想知道于今在干什么,于今已经不是两年前的于今,两人的路已经越走越不一样了。
下午,边学道找李裕借车,说想去买点礼花,晚上找个空地,带单娆放着玩。
李裕说车刚被于今借走,于今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学了车,最近瘾头正大。
边学道打电话给于今。
“下午你还用车么”
“用啊!怎么了你要用车”
“嗯!”
“用车干啥我送你去。”
“单娆快走了,想去买点礼花,晚上陪她放着玩。”
“礼花我家就有啊!”
“你家怎么有那玩意?不怕爆炸啊?”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