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时候,为什么不让悲伤少一点,笑容多一些?
这是边学道第一次严肃地叩问自己的内心,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世间的爱憎、甘苦和缘分。
拎着粥和水果进到沈馥的病房,旁边的病友告诉沈馥:“你弟弟来了。”
整个走廊,从医生到护士再到病号和家属,大家都以为边学道是沈馥弟弟,不是亲弟弟,也是亲戚家的弟弟。
大家喊边学道“弟弟来了”,边学道笑呵呵的不说话,沈馥开始时还有点不自然,后来时间久了,也就想开了。
她比边学道大了差不多10岁,叫他一声弟弟也没什么不可以。
边学道在床头看了一下沈馥的体温表,坐下来给她剥了一个桔子,说:“你就别急着出院了,我刚问了大夫,他说这病最少半个月能见好。”
边学道给自己也剥了一个桔子,塞嘴里半个,咽下去,说:“再说,就算你出院回家,沈老师现在也出不了院,你还是得两头跑,就这样吧,一次治利索。”
沈馥拿着桔子没吃,看着边学道小声说:“住院要花钱。”
边学道把桔子籽吐在手里,低头找到床下的垃圾桶,把籽扔进去,说:“你就别想钱的事了,你俩这小病,还治不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