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喝多了的吕大波,在走廊里摸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女人的屁股。
最开始,女人让开两步,什么也没说。
吕大波凑上去,看着对方的胸脯说:“你,一次多少钱?”
女人又让开两步。
见对方似乎很怕他,吕大波一脸得意,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摇摇晃晃回了自己的包房。
五分钟后,一伙男人冲进了吕大波的包房。
吕大波顺手从茶几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大声问:“都他妈干什么的?”
他横,对方更横。
包房里面,吕大波带来的几个人都被人按在了地上。
然后,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看了吕大波几眼,让手下把他的手按在茶几上,中年男人用很结实的洋酒瓶,一下一下一下……硬是把吕大波两只手的骨头都敲碎了。
吕大波的手残疾了,两个月后,村长的位置也没了,他的继任者是边学义。
那是前世。
现在,吕大波想的是,既然边学义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来硬的。
吕大波人是浑,但不傻。
前世对付老实的对手,他用雷管吓唬对方。
今世对付难缠的边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