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我操,这小子怎么笑得人脊柱发凉?
从医院出来前,边学道找到负责边学义的医生问了问,确定伤口看着吓人,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他放心了一点。
回到病房,边学道小声跟边学义说:“你安心养伤,那条野狗,我帮你打发了。”
走出医院,坐进车里,缓缓开出医院。
在边学道想来,今世边学义比前世提前两年多竞争村长,是这种提前,触发一些因果变数。
就拿这次被砍来说,前世没发生过,因为前世边学义后背没有伤。
边学道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未来的变化,但他知道一点,他必须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家人、亲人,决不允许大伯生命最后的几个月里,发生让大伯堵心的事。
为了亲人,边学道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他原本的想法是,想办法把吕大波送进监狱。
这个事比较麻烦,因为边学道的朋友都在松江,洪剑和康茂调走了,当警察的只剩一个麦小年。
麦小年的级别,手伸不到春山。
至于那个二代们组成的圈子,能把手伸到春山办事的人肯定有,卖给边学道路虎揽胜那个黄胖子就能办这事。
可是边学道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