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庆幸已经开工的抗震教学楼工程,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敢为捐助的教学楼抗住地震而不倒,到时,周围断壁残垣,惟独教学楼挺立,无论多少年后,这都算他边学道“立住”的东西。
见边学道发呆迟迟不出声,祝植淳碰了他一下问:“想什么呢?”
边学道很阳光地笑了一下:“我在想,这么牛的景点,周围为什么不盖楼?盖别墅也行啊!盖了的话,得多少钱一米……”
……
午餐是在丽兹酒店吃的,祝植淳还记得边学道昨天问他怎么没住丽兹,这个场子他必须找回来。
吃完饭,巴黎就开始下雨,很大的雨。
大雨一直下到隔天下午才停。
前一天在船上的时候,孟茵云跟菜菜子说“白天和夜晚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巴黎”,菜菜子记住了,天色将暗,她就过来找边学道,想让他陪她再去坐一遍塞纳河游船。
边学道扭头看祝植淳,祝植淳直接说:“别看我,晚上我跟茵云出去,没时间陪你。”
白天夜晚果然是两个巴黎。
白天看见的巴黎大气文艺,晚上再看,眼前的巴黎妩媚迷人。路过圣路易岛时,见边学道目不转睛地盯着岛看,菜菜子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