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大了,总担心她们在外面吃亏,哎,老徐你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徐尚秀爸爸边下楼边应着。
关上房门,徐妈妈走进卧室,在一个小抽屉里找出一个铁盒子,打开盖儿,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数了2张放在床上,看着手里剩下的不足10张红色纸币,她轻轻叹了口气,把钱放进盒子。然后从另一个抽屉里找出一个存折,翻开存折看了几眼,仔细放回去,轻轻关上抽屉。
父女两人都出去了,徐妈妈坐着歇了一会儿,把窗帘绑起来,开始打扫房间。
在美林大厦一楼一家茶室里坐了半个小时,中年男人打电话找来跟边学道“说话”的“师兄”到了。
“师兄”一进门,中年男人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挥手喊:“师兄,这里”。
边学道扭头一看……
哎呦,认识,还一起吃过饭。
北江会上见过面的那个白面胖子——安春生。
当时边学道不知道,可是后来胡溪告诉了他,他也找人调查过,这个安春生的老婆叫蒙竹娇,蒙竹娇跟春山蒙家是近亲。
边学道心说:松江真是太小了
安春生听见有人喊他,顺着声音看过来,刚好看见边学道一脸